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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是否要服老?  不曉得是何緣故, 總覺得年過30以後, 工作容易疲累, 生病也常來得急切.  上個週末起, 我便輪流著被不同的病源體侵襲.  也因為病得太急太快, 讓我覺得快要小命休已.

週六早晨,睜開眼就覺得要看醫生 - 右側的喉頭痛.  週六的診所異常忙碌, 不知診所裡的人是先把週日的病拿出來供著, 以妨週日找不到醫生; 還是這一波冷氣團威力太強?  診所生意真是好到不行.  夾雜在一堆老人之中的我, 顯得突兀了起來.  以我的情形, 喉嚨是工作的生命, 我無法抱著啞嗓上工.  噴完喉嚨的藥,量了體溫-沒有發燒,拿了藥後,就直驅補習班, 一切在晚上開始變了調.

晚上八點前, 眼前開始一片模糊, 我不停的搓揉著右眼.  一度懷疑是前一晚隱形眼鏡沒有拔而委藏於眼瞼內.  那天我戴有框眼鏡. 努力找出補習班的耳溫槍,電池己流出汁液.  週六晚上的七賢路,人流車流,雜踏繽紛.  我忍著眼睛不適,趕在眼科下班前赴診.  騎在路上,我才發現,祇要眨眨眼, 眼睛便不停流下既非屎,也非淚的金黃色膏狀分泌物.   冷風肅肅地撲臉, 我才頓悟,原來, 眼屎膏也是淚滴狀.  手沒有空的我, 祇好讓屎膏掛臉, 任它塗抹我清純的臉龐.  眼科醫師說是感冒鼻塞引起的眼疾.  我也有同感.  祇是, 我並沒有鼻涕鼻水噴涕咳嗽等問題,所有的不適,祇有全身發熱難過不已.  眼科醫師給了我兩瓶眼藥水, 但是---診所居然沒有耳溫槍..

回到家, 身子與澡都沒洗, 沒無識的更衣上床.  夜半醒來仍是苦痛不堪.  全身發熱卻冷到不行的我, 想到眼科醫師交待要冰敷眼睛,拖著病痛的身子去擰濕了毛巾,沒敷眼,卻蓋在額頭上以求短暫的降溫.  真的是發燒.  一晚起就這樣蓋了自己額頭兩次濕毛巾.  毛巾再略乾些時,我便全無睡意了.  不到四點的夜半,不知要如何去就醫.  更何況我的右眼己被那乾涸的金黃眼膏全蒙敝了.  向來很在意睫毛短到不被看見的我, 顧不得剉睫毛的風險,親手自鼻樑起,一釐米一釐米的往鬢髮撥開我的黃金右眼.  祇可惜, 視力不似全然恢復, ....

猶豫許久, 鼓足勇氣, 抱著自行從三樓下滾一樓開門的決心, 決定把我的咖啡伴侶吵醒.  科技,果然是來自人性.  手機上的小小瑩屏,頓時成了我的全世界.  這小小光亮, 照亮了我的單鳳眼,和受了傷的祇剩半單的黃金鳯眼.  不可思議 - 瑞奇還在看港劇...可惜,他在台中.  雖然比我猜測的澳門近了千百來哩.

<<未完>>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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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yymaul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